这就是一个高品质的爆米花电影,大家来花痴一下力宏,养养眼,感受感受欢乐就成了。相比于观众给影片打高分,我更在乎票房。
就像谁都不知道生活中会碰到什么人和事,或者爱上什么人一样,想做就去做好了,不要太躲避。
因为对《非常完美》中的苏菲一角“有所眷恋”,第二次担任制片人时,章子怡决定把这个角色延续下来。大粉“哪吒服”、“圣诞树”贵妇装、跳艳舞、唱神曲、各种花痴状,比起上一部《非常完美》,在刚上映的《非常幸运》中,章子怡竟然更加不顾形象。
近两年,章子怡也做了不少让人觉得永远不会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儿,比如做《中国最强音》的导师、与撒贝宁恋爱,包括最近传出的与汪峰的新恋情。“国际章”突然如此接地气,有人表示难以接受。章子怡说,可能因为自己演了太多很强势的、高手的角色,所以让大家有一种距离感。如同她决定唱凤凰传奇的歌作为影片宣传曲,朋友都劝阻说,国际章怎么能碰这首歌,“可是我为什么不可以呢?”
喜剧 这次完全没拿形象当回事儿
新京报:从《非常完美》到《非常幸运》,为什么决定延续苏菲这个人物,而不是再找其他题材来拍?
章子怡:因为《非常完美》的票房和口碑都很好,而且就是因为我对苏菲这个人物有所眷恋,才想再拍一部把这个人物延续下来。苏菲身上表现出来的神经大条的那种感觉,很多人身上都有,包括我自己身上也会有这种很二的一面,我觉得这个东西是很有共鸣的,每个女孩其实都会有犯傻的时候。
新京报:是不是因为别的导演找你拍戏都不是喜剧,所以才决定自己做一部喜剧?
章子怡:对啊,我很想演喜剧的,但可能大家对我的印象都还是一个特别严肃的演员,所以都是那种正剧来找我演,还有很多苦情的戏码。其实我是可上可下的,而且我觉得演员就应该有一种娱乐精神。这次我完全没拿形象当回事儿,表演上比《非常完美》放开许多。
新京报:你跳舞那段,尺度还挺大的,有心理障碍吗?
章子怡:之前还真没跳过这种舞,不过这段是我自己加进去的,没什么心理障碍,就像谁都不知道生活中会碰到什么人和事,或者爱上什么人一样,想做就去做好了,不要太躲避。
制片
电影营销让我很困惑
新京报:相比《非常完美》,这次你是不是参与得更多?
章子怡:对,这部电影,我用的心是最多的。我有次给出品方博纳老板于冬打电话,打着打着就哭了,因为我太累了,我用了很多心,但得不到他们的反馈,自己干着急。还好现在很顺了。
对我来说,做制片人最难的不是找投资和拍摄这些前期的事儿,包括刚开机时刮十号风球,把我们的现场都吹没了,也没难倒我。但后面宣发的事情让我很困惑,这是我要重新再考虑的。现在中国电影营销越来越重要,这让我有时候挺伤感的,拍一部电影,投入了这么多时间和精力,这么多人力、物力、人脉资源,上映期就只有那么两个多星期,没了就没了,有时你会发现你付出和收获的比例并不是很平衡。
有时候我看到一些不好看的电影,我也会想到他们整个拍摄过程的不易,我对那种电影就会充满很多的同情心。拍电影真的是很不容易。
新京报:在《非常完美》之后,国内出现了很多同类型的爱情喜剧,你是否担心观众已经产生了审美疲劳?
章子怡:这部戏是为国内市场量身定做的,现在观众想看什么,我们就尽量去体现什么,我觉得市场是会接纳的。《非常幸运》不是一个野心作品,也不是像赵薇《致青春》那样的个人表达,而是为了制造一个产品。
新京报:那你是怎么去了解观众、判断观众喜好的?
章子怡:我也是一个观众,看了大量电影。我去电影节做评审时就会很关注哪些戏会卖钱,分析为什么,也看了很多调查和评估,这些都对我从演员到制片人的身份转换帮助很大。
当然,我的判断也不一定都是准确的,因为从有想法到最终上映,这中间起码得有两年时间,而市场却无时无刻不在变化,所以创作时你就要想得更远一点,至少上映时不能让别人觉得过时了、土了。
反响 相比于打高分,更在乎票房
新京报:你觉得《非常幸运》达到了你的要求吗?
章子怡:我觉得不错,整个团队也很有信心。电影拍完后我们花了很多时间在特技、剪辑上,我都是全程参与,这对我来说也是非常大的一个训练。现在常有人问我有没有想过当导演,虽说谁也不知道未来会怎样,但每一次这样的锻炼,对我来说都是一个积累和提高。
新京报:你会在意对影片的负面评价吗?
章子怡:这就是一个高品质的爆米花电影,大家来花痴一下力宏,养养眼,感受感受欢乐就成了。相比于观众给影片打高分,我更在乎票房,因为这就是一部为市场打造的类型片。
新京报:影片宣传曲是你和水哥(《中国最强音》选手尹熙水)一同演唱的凤凰传奇的《自由飞翔》,这不像是章子怡的风格啊。
章子怡:我决定唱这首歌时,很多朋友都说,你不能碰,国际章怎么能碰这首歌呢?(大笑)可是我为什么不可以呢?这首歌欢乐的情绪与《非常幸运》想要传递给观众的东西很契合。我跟他们说,我也找到自己神曲啦。(大笑)道理很简单,当你真正强大了,才敢于调侃、娱乐自己。
新京报:是向凤凰传奇买了版权吗?
章子怡:他们特别好,听说是我要唱,就给我了,没要钱。